臧志奇随笔:爱是什么东西 | |||
煤炭资讯网 | 2008-3-23 10:04:24 要闻 | ||
今天(2月14日)是情人节,一直以为这样的节日离自己很远,因为我一直以为,情人——是一个虚无飘缈的词语,是一个自己内心深处尽善尽美的无以名状的情结,但是,它为什么正如春节一般成了我们实实在在的生活中的节日了呢,这使我想起了很多美好的东西的确就是应当在生活中提炼出来的,并归于生活的原处。
说到情人,必然就说到爱,爱是什么?这是一个大有意味的问题,我们很难回答,那么再换一个角度,我们爱什么样的人?这个问题就实在多了,我们爱的人一般来说就是自己心仪的人。那么怎样去爱?这个问题可能就更实在一些了。这又要回到爱是什么的原来的问题了。 再反过来把这些问号推演一下:我们怎么去爱一个人?一般来说是按着自己的理解的方式去爱,那么,我们爱一个什么样的人?这其实是最为关键的,我们知道不知道我们一般意义上爱着的人,其实是自己的外化呢,比如“我爱你”三个字,那是因为“我”爱着你呀。所以最大有意味的问题——爱是什么,就已经解决了,爱,一般来说其实是一种自己的情感,只不过有了一个对象,去把它外化。所以说,爱这东西,在生活中开始被人琢磨不透了,怎么爱着爱着就风情万种般地痛了呢?所以,我认为,一般来说,人们说爱上谁,那还是隔靴骚痒,那只不过是爱上了爱情,只不过是借这个词把自己扩张了出去,既若隐扩张了出去,当然就有一些把握不住了方向,因为另一个你爱的人未必就是你,再者,真是就是你了,那又少了异趣。所以,爱,难也。 那么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,其实很不好解决,但是应当尽量去解决。我的看法大体是这样的,我们去爱一个人,绝不能“我爱你,就象老鼠爱大米”,因为那是老鼠需要米。我们去爱一个人,我想最理想的就是“爱你就会变成你,没有了我自己”,当然这不能去实证,因为实证起来太麻烦,而且也有太多的自相矛盾的地方,比如爱上一个坏人就在自己成为一个坏人吗。所以我说不能实证,这只不过是用诗的语言去把握一个整体的感觉。 好,说到这里,这个对情人的爱字,就可以扩展到对整个人类的大爱上来了,当然对这个问题的表述可能就更难了,我只不过是想借这个情人节,把这个问题摊出来,或者说,可能很多人都想过这个问题,我自己也借此再想一次。其实,对表述这样的问题,有一个最好的投机取巧的办法,那就是去了知一下宗教特别是佛教,我个人以为尤其是佛教,比较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,至于怎么解决的,各人的理解又大相径庭了。 越说越远,现在拉回来,我个人理解的爱,就是自心爱的流溢如不竭的泉水,这个泉水怎么不竭,那全在自己,这是解决爱的根本。那么怎么去解决这个泉水不竭的问题呢,这又要借用一个朱熹老夫子的一首诗来说明一下: “半亩方塘一鉴开,水光云影共徘徊,问渠哪得清如许,为有源头活水来”。 这首诗,一般仅从字面来解而不从朱老夫子其实也很实证“致知格物”方面来说,则就可能仅是说它的画面美啦、意境深远啦,大不了闭上眼再去体会一下这一个美好的画面,自我愉悦一番,然后再朗朗上口地背出来,等等。其实,这是一首功夫方面的境界诗,一个人的修行到了心静如水的地步,恰如那“半亩方塘一鉴开”,什么事物都会比较客观地反映在内心的世界里的,反过来说,一个人的心灵之水,如有鸭子在里面扑腾,那水便是浑的,它还怎么去“水光云影共徘徊”?那个扑腾的鸭子就是一个“我”字在作怪,就是围绕着“我”而泛起的种种杂质,那么,“问渠哪得清如许”呢,那就要修行,修到看穿一切事物的本质,既能“尽人事”,又能“听天命”,如此方有可能波澜不惊,这才是真正的“为有源头活水来”。这个时候,可能内心世界既是愉悦的又是清静灵明的,这个时候生发出来的爱,不仅是激情问题,而且绵长。 (即日晚上在同学的博客里的留字,想起应当到这里来祝我的朋友们情人节快乐,就直接搬过来了,因为仅是餐后坐下来的二十来分钟的时间里的小谈,不一定经得起推敲,朋友们勿笑便妥。) 此稿发表时间:2008-2-15 8:36: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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